琳琳琳

【温周】小甜蜜(假如周子舒死后重生续)

温周温无差 依旧一发完~小甜饼~ooc预警

前文假如周子舒死后重生 在这里,不看不影响阅读

有二人女装梗,婚礼等 结尾据说有点点虐成岭(小声哔哔但是我觉得还星啊)

1.

事情要从一次酒馆喝酒说起......

温周二人喝着小酒,听着评书,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

忽然冒出来个搭讪的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男士劲装,嘴上贴了一撮小胡子,咋咋呼呼的跳出来。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个女扮男装。

好笑的是这傻姑娘自信的以为谁都看不出来。

更好笑的是她居然以为周子舒和她一样,女扮男装!

温客行看着眼前这个小嘴叭叭叭来“认亲”的小姑娘,以扇遮面笑得花枝乱颤,惹得周子舒黑了脸。

 

2.

“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周子舒也没做什么,只是单单从矮塌上缓缓站了起来。

那姑娘懵在当场,抬头看看,自己居然只到“美女”的胸膛。(好一个美少女壮士)

旁边做小厮打扮的丫鬟赶忙拉拉她:“小姐啊,我就说你搞错了,人家真的只是长的好看。”

“啊?啊!失礼了,失礼了!”姑娘赶忙道歉,恨不得一头扎进地缝里,一遍道歉一遍扯着丫鬟急急忙忙跑了。

习武之人总是耳聪目明,温周二人仿佛还隐隐约约听那姑娘说了一句:

“如果这个美人是个男人的话,那他和旁边的俊俏公子到底是不是一对儿啊?”

“哈哈哈哈哈~”温客行抱着他的折扇,笑倒在周子舒怀里。

 

3.

“那姑娘也是个有眼光的。”

“不过阿絮呀,当年你还易着容的时候,我可就看出来了,你这副皮囊下呀,必定是个美人胚子。”某人的手,摸摸索索的搭上了絮美人的蝴蝶骨。

“也不怪那姑娘眼拙,若不是早就看过......”某人眼神扫过周子舒的胸膛,“当初你贴那抹小胡子的时候,我也要怀疑我们阿絮是个扮男子的小美人呢。”

“温客行,你个鳖孙给老子滚蛋!”

 

4.

“阿絮你瞧,那庙会上扮观音的,可是个男娃?”

“我们阿絮这般容貌身段,若是做女子打扮,那必是比那观音还要美上十分。阿絮啊,你可愿......”

 

5.

成岭很疑惑,他温师叔又是干了什么事情惹的师父生气了?

两人回来真人快打了好几个时辰,重点是温师叔只防守不还击。

成岭知道,这是温客行讨巧的表现。

唉,夫夫俩的小情趣,关他张少侠什么事呢?睡觉睡觉,明天还要练功呢。

 

5.

且不论缠郎到底用了多少方法痴缠那烈女,最后结果,还是周子舒还是妥协了。

但是有个要求:

要扮女装便一起扮,老温你也别想跑。

 

6.

聚贤楼-四季山庄附近最大最高档的酒楼客栈内

温客行一身张扬妖艳的红色女子宫装,衣摆滚着繁复的金边云纹,长发披散,懒洋洋的侧身躺在拔步床上,眼角含笑,支着脑袋看。

“阿絮啊,为什么我们扮女装一定要出来呢。”搞得跟偷情似的。

“啧,我可丢不起这人”一庄之主,要面子的!

只见床边梳妆台上,周子舒一身淡雅的白色流仙裙,腰带包裹着纤细的腰身,质地柔软的裙摆顺着椅子垂下,层层叠叠堆在地上。

外罩一层浅灰色轻纱质地的大袖衫,懒洋洋的堆叠在肩头,要落不落,反倒是很好的遮掩了周子舒略显宽阔的肩膀。

“人间绝色~”温客行赞美到。

 

7.

周子舒坐在梳妆台前,摆弄他那些用于易容的瓶瓶罐罐。

就看他随随便便摆弄几下,挑了几只素簪挽了头发,一个天仙似的娇软美人便出现了。

温客行好奇的蹲在旁边看着,最后那个罐红色的口脂,非要给周子舒抹上。

周子舒百般嫌弃但也依了他。

“老温,你有没有点审美,我这淡雅的打扮做什么要抹如此鲜红的口脂。”

温客行讨好的打了个哈哈,他哪里知道,前世刚遇到他时,便受七窍三秋钉之苦。

温客行眼睁睁的看着周子舒的嘴唇一天天苍白,直到最后完全失去血色。那种仓皇,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的。

现在看着红唇妖艳的周子舒,有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8.

涂完口脂,温客行还作死的拿指甲蘸了点往周子舒的眉心划了一道。

“听说那峨嵋派的仙子们都将守宫砂点在眉心,端的是高洁典雅,我看呀,我们阿絮更甚。”

“温客行!”

口嗨一时爽,最后,温大美人的眉心也多了一点朱砂痣。

 

9.

“过来,我给你上妆。”絮美人拍了拍凳子示意温美人来坐。

“我要上什么妆呀,我温大善人天生丽质。”温客行臭屁的挑了挑鬓边的长发。

“看你那不男不女的样子我慎得慌。”周子舒强行给人按到了凳子上。

温客行为了这次女装可是花了大价钱,哪怕是周子舒身上这身看似素雅的流仙裙,也是高档面料精心设计。甚至准备有好几套名贵材质的头面。

周子舒挑了一套搭配衣服的鸽血红头面,拿着牛角梳一下一下的梳着温客行的乌发。

阳光顺着窗纱落到了二人的脸上,一切都是岁月静好。

周子舒想:老温这次作妖的女装提议到也没那么糟糕。

 

10.

温客行顶着一头花里胡哨的头面,乖顺的坐在那里任絮美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絮美人拿出了一只笔,蘸了点红色粉末状物品。

“闭眼。”

温客行闭眼,乖的不行:“这又是什么?”

“眼妆,你这张扬的模样,就适合这般妖艳的妆容。”笔刷扫过眼尾,又向下眼皮划去。

周子舒画完后收笔端详,叹到:“啧,狐狸精。”

温客行懒洋洋的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我这只狐狸精,可有把周庄主迷住的本事?”

四目相对,一个眼波流转眉目含情,一个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整个房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

暧昧,氤氲的气氛开始酝酿。

 

11.

“砰,砰砰砰”

“这小娘皮子,给我找,别让她跑了!”

门外一阵嘈杂响动,打破了一室旖旎。

温客行皱起眉头,久违的戾气涌上心头。

一个衣衫褴褛,发丝杂乱的姑娘跌进他们的房间,高呼救命。

这又是个什么戏码?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那姑娘爬了起来,本想向周温二人求助,转眼看见两人的容貌便是一愣。

“对不起,打扰二位了,我这就走。”女子推门想走,想了想又转身到,“如果有人敲门,您二位千万别开门,门外是吴老爷的侄子,好色成性,您二人这般容貌若是被瞧见......”

 

12.

“晚了,大爷我已经瞧见了哈哈哈”

这次的门是被暴力撞击开的,门口的女子直接被掀翻在地。

来人是个约莫三十岁年纪,正值壮年却腰背不挺,眼下乌青,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

他直直的看向周温二人,呆愣当场,鼻血不自觉的开始滴落。

 

13.

聚贤楼,汇聚八方来客。

那日在聚贤楼宴饮的,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江湖豪杰都记得那一幕:

上方天字房内一坨不明物体破门而出,砸到了大堂中央。

紧接着,两名绝色女子飞身而出,裙裾翻飞,翩若惊鸿,仿佛飞到大堂每个男人的心上。

红衣女惊艳,鼻梁高挺,眉目间万种风情,即使怒意让他看上去冷艳不可攀却依旧能引得无数狂蜂浪蝶前赴后继。

白衣女子乍一眼看上去不如红衣惊艳,但细细品来,万众风情,眉眼如玉,薄唇钩情,不甚娇嗔,尤其是那罩衫下勾勒出的腰身......

就如那国色天香的白牡丹与冷艳婀娜的红玫瑰。

 

14.

红玫瑰开口笑到:“阿絮,你这是又当了一回被强抢的民女啊。”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他好多年没这么无语过了。

那摔在地上的知名的纨绔子弟被家丁扶起,捂着胸口:“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

“通通给我上!抓回去当爷的第八房贱妾!”

美人受难,四方侠客们都坐不住了。

哪想到没等他们出手,那白衣美人身姿飘逸瞬间移到纨绔面前。

五指成抓,按上了他的天灵盖。

“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你祖宗!”

没有骨骼碎裂的声音也没有血溅当场,那纨绔就软绵绵的倒下了。(小贴士:女装二人没带白衣剑和扇子,女装被围观的周子舒老羞成怒:掀起你的头盖骨)

众侠客感觉,他们的一颗春心,也跟着萎了。

 

15.

“老温,走了。”絮美人扔下纨绔头也不回的回房间去。虽然想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他的易容道具还在房间里面。

“来了,唉,阿絮你要教训他可以叫我开,你看看那脑壳多脏啊,平白脏了自己的手。”温美人紧跟过去。

热闹的大堂陷入了长久了沉默,连个大喘气的人都不敢有。

 

16.

几天后

四季山庄

曹蔚宁:“阿湘阿湘,饭做好了,快叫大家来吃饭。”

顾湘神秘兮兮的在饭桌前说:“你们知道我今天在外头听了个什么故事吗?”

“说是前几天,聚贤楼那边出了两个侠女,长的是国色天香天仙下凡,还当场教训了强抢民女的地头恶霸,救了个姑娘。”

“当时在场的人啊,不乏江湖名流,那都把两个人的容貌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聚贤楼说书的还编了个白牡丹与红玫瑰行侠仗义的故事,天啦这两天都传疯了!”

顾湘这傻姑娘咋咋呼呼在那里说着,曹蔚宁和成岭乐颠颠的捧场。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庄主逐渐黑了的脸。

温客行挠头:这要怎么哄。

 

17.

温周的婚礼

为温客行和周子舒办一场婚礼还是张成岭提议的。

就在曹蔚宁和顾湘成亲不久后。

虽然师父师叔都是洒脱之人,但是偶尔如阿湘姐姐这样的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嘛。张成岭是这么说的。

三人密谋了很久,还偷偷叫来叶白衣等人帮忙。

直到婚礼当天,两人被套上大红礼服,拜了天地,都还是懵的。

温周二人的婚礼宾客不多,只有四季山庄众人与几位相熟的江湖好友。

每个人都带着最美好的祝福而来。

虽然他们表达祝福的方式是:灌酒。

平常婚礼只有一个新郎官,灌一个人酒,现在有两个,可不得再加把劲。

这万恶的酒桌文化。

最后连成岭都没逃过,喝的醉醺醺傻乎乎的。

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红盖头,还是顾湘结婚的时候用的那块,贱嗖嗖的瞅了瞅两位,不怕死的问:

“师父,师叔,这盖头你们俩谁戴啊?”

围观群众竖起大拇指,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欺我。

 

18.

张成岭第二天将面临什么样惨无人道的训练暂且不论

反正今晚这场新婚的洞房花烛夜是足够热闹的

白衣剑把喜床都戳了个对穿

 

19.

张盟主的庄周梦蝶

(前世除张成岭全员be)

年过半百武林盟主的张成岭,德高望重,儿孙满堂。

谁看了不说一句人生当如此。

可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缺了一块,那里住着四个人:师父,师叔,顾湘,曹蔚宁。

这么美好的人,为什么没能过一天美满幸福的生活就离开。

他们怎么舍得全部离他而去,独留他一人在这人世间呢。

张盟主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拄着脑袋准备小憩一会。

恍惚间有什么力道撤着他向后退,脚步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走步。

 

20.

“臭小子想什么呢。”猝不及防后脑子挨了一巴掌。

成名之后,这世间还有敢打张盟主的人?

“从小练的童子功,你还能走成这样?你这比狗熊跳舞还不如!”

“加练两个时辰?”

好...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是师父?

张盟主睁开眼睛,眼前那人是谁?可不是那个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人?

“金豆侠?金豆侠?你怎么又开始掉金豆豆啦?你别哭啊,你爹爹哥哥给你来信啦。”这是...阿湘姐姐。

“哥哥你别吃了,这是成岭他爹爹寄给成岭的,再吃金豆侠又要哭啦!”

“他这不是还要训练么,我帮他分担点啊。”这是... 温师叔。

“阿湘,阿湘,你看我今天给你买了什么好看的话本儿!你肯定喜欢。”曹大哥。

张盟主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如走马般看了少年张成岭的一天:练功、吃饭、与父兄通信、练不好被师父教训、围观两对秀恩爱。

最后,随着少年张成岭一起躺在床上。

再睁眼的时候,还是那个书房,手臂因长时间支撑还有些酸麻,梦里那段美好的记忆就像过眼的云烟,轻轻一拨,就散了。

“爹爹,爹爹,你在里面吗?娘叫你吃饭啦!”外头是小儿子敲门呼唤的声音。

张盟主起身走了出去。

另一个世界里,他们都很幸福,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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